解開牽繩:狄倫奏出狗狗的旋律

狄倫與狗,Lynn Goldsmith攝於紐約。

 

  曾有人如此形容巴布‧狄倫(Bob Dylan)創作的歌曲:「狄倫的歌都在講自身的生活和觀點,只是他不會承認這一點罷了。」除了作為二十世紀最具影響力的音樂家和詩人(雖然他根本不在乎這些頭銜),他其實還是個不折不扣的愛狗人士。狄倫曾經養過許多不同品種和體型的狗,從米格魯、拉不拉多一直到聖伯納和大丹犬,彷彿呼應了他那千變萬化的音樂風格。

 

  如果你曾聽過狄倫的歌曲,不難發現歌詞中出現過不少狗的蹤影。例如收錄在1983年專輯《Infidels》裡的〈Jokerman〉,狄倫唱著:「在田間休息,遠離騷動的空間/沉睡在星辰旁,伴隨著小狗舔拭你的臉龐。」(Resting in the fields, far from the turbulent space/Half asleep near the stars with a small dog licking your face.);在《Time Out of Mind》裡的〈Highlands〉:「我正穿過街道擺脫一隻癩皮狗/在獨角劇中自言自語。」(I’m crossing the street to get away from a mangy dog/Talking to myself in a monologue.);抑或是經典歌曲〈A Hard Rain’s A-Gonna Fall〉中以「一個白人遛著黑狗」(a white man who walked a black dog)來隱喻種族歧視。

 

狄倫曾經養過許多不同品種和體型的狗,從米格魯、拉不拉多一直到聖伯納和大丹犬,彷彿呼應了他那千變萬化的音樂風格。

 

  其他還包括〈Gates of Eden〉、〈Summer Days〉、〈You Ain’t Goin’ Nowhere〉等許多歌曲都能發現關於狗的歌詞。事實上,狄倫從年輕至今共創作超過三十首歌詞裡有狗的歌曲,並讓牠們在不同時機以不同的樣貌出現。

 

美國插畫家史考特‧坎貝爾將〈If Dogs Run Free〉改編為兒童繪本。

 

  在1970年〈If Dogs Run Free〉講述自由的歌曲中,狄倫哼唱著:「如果狗都能自由自在地奔跑,那我們為何不能俯衝穿過平原呢?」(If dogs run free, then why not we/Across the swooping plain?)。這首歌曲後來也在2013年被美國插畫家史考特‧坎貝爾(Scott Campbell)改編為兒童繪本。狄倫將狗當作傳達情緒的使者:你能想像牠們在泥巴路上徘徊,或是躺臥在搖搖欲墜的門廊前;牠們是荒野中的狗兒和穿梭在巷弄的浪犬,既沒有項圈,也沒有家。

 

「如果狗都能自由自在地奔跑,那我們為何不能俯衝穿過平原呢?」 

  此外,狄倫也將狗作為象徵性的比喻:在〈Got My Mind Made Up〉裡狄倫嘲諷地唱著:「我不是你那隻迷路的狗」(I ain’t your dog that’s gone astray.);在〈Tell Me〉裡他對一位女子說:「對妳來說哪個更有意義,一隻溫順的狗還是已死的獅子?」(What means more to you, a lap dog or a dead lion?);而在〈Neighborhood Bully〉裡他諷刺世人把以色列的處境妖魔化:「他們等待被欺負,如同狗等待被餵養。」(They wait for this bully like a dog waits to feed)。

 

  收錄在《Blonde on Blonde》裡的〈Obviously Five Believers〉,狗則暗示了更多東西。雖然歌曲裡的狗只是單純的吠叫,但從他對冷淡情人說:「我可以跟你解釋牠叫聲的意義,如果我不必這麼努力嘗試。」(Yes, I could tell you what he means, if I just didn't have to try so hard.)。而在整首歌曲背景之下,狗的吠聲即代表了主人翁心中的渴望和奢求。

 

2000年夏天的巡迴演出前,狄倫與狗在路邊休息。

 

  作為狄倫好友的派蒂‧史密斯(Patti Smith)還曾夢見狄倫和他的狗,並將夢境轉化寫成一首名為〈Dylan’s Dog〉的詩,並曾在演唱會上朗誦。從各種事物(包括歌詞、照片和旁人描述)都能看出狄倫對狗狗的喜愛,牠除了作為人類最好的朋友,也是狄倫定義和解釋人類世界的忠實夥伴。

 

〈Dylan's Dog〉──Patti Smith

 

Have you seen
Dylan's dog
It got wings
It can fly
If you speak
of it to him
It's the only
time Dylan
can't look you in the eye.

 

事實上,狄倫從年輕至今共創作超過三十首歌詞裡有狗的歌曲,並讓牠們在不同時機以不同的樣貌出現。

 

 

圖片出處

AmazonNS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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