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第一部恐怖電影:喬治·梅里愛的《鬧鬼城堡》

《鬧鬼城堡》劇照。

 

  文學作品從很早開始描繪恐怖場景,但第一部恐怖電影從何而來?1931年是恐怖電影盛行的一年,觀眾既看到詹姆斯・威爾(James Whale)的《科學怪人》(Frankenstein),又看到了托德・布朗寧(Tod Browning)的《德古拉》(Dracula)。這些當然都是經典,但它們並非最早的恐怖電影。

 

  那會是1922年穆瑙(F.W. Murnau)執導的默片《不死殭屍—恐慄交響曲》(Nosferatu)嗎?影評人羅傑・埃伯特(Roger Ebert)認為羅伯特・威恩(Robert Wiene)於1920年出品的《卡里加里博士的小屋》(The Cabinet of Dr. Caligari)是「第一部真正的恐怖電影」,理由是其「主觀的心理幻想,使無法言喻的恐怖變為可能」。或許是如此,但在威恩的作品影響全世界觀眾之前,還有保羅・韋格納(Paul Wegener)1915年的默片《泥人歌林的誕生》(The Golem: How He Came into the World),以及1910年愛迪生(Thomas Edison)改編瑪麗・雪萊(Mary Shelley)作品的怪物故事。

 

《鬧鬼城堡》宣傳海報;法國特效鬼才喬治・梅里愛(Georges Méliès)。

 

  那要追溯到多久以前才能找到第一部恐怖電影?幾乎可以追溯至電影的起源:1896年,法國特效鬼才喬治・梅里愛(Georges Méliès)製作的短片《鬧鬼城堡》(Le Manoir du Diable)。梅里愛後來以科幻默片《月球旅行記》(A Trip to the Moon)聞名,馬丁・史柯西斯(Martin Scorsese)的《雨果的冒險》(Hugo)便是致敬之作。在《鬧鬼城堡》中,「一隻大蝙蝠飛進房間,變身為惡魔梅菲斯特(Mephistopheles)。然後他站在大鍋子前,召喚出女孩、幽靈、骷髏與女巫,但最後被十字架逼退而消失」。當然,這個故事並不完整,也不是特別恐怖,但它展現出梅里愛所發現的一種拍攝技巧。

 

  1896年秋天發生一個事件成為電影界的不朽傳說,從此改變梅里愛對電影製作的見解。在拍攝簡單的街景時,梅里愛的攝影機不巧卡住了,他花了幾秒鐘修好機器。梅里愛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直到後來在處理膠卷被事件在現場產生的效果所震撼——被拍的物體突然出現、消失或變成其他的東西。

 

  於是,《鬧鬼城堡》就此誕生,嚴格來說,它是第一部恐怖電影,也是第一部刻意用特效來嚇唬觀眾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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